变故
“好你个老不死的,你还我女儿……”莫夫人听闻自己的女儿被地门门主掳走了,一时心如刀绞,放声痛哭。边哭边骂,眼泪止不住,手也不停的擦,莫老爷子一时也头疼起来了,在孩子面前有放不下威严,没管莫夫人,对莫忘就问“他有没有跟你说什么?”
他是谁,当然是指何均。莫忘想想,犹豫着要不要跟老爷子说。莫老爷子看他样子就知道,“你按他说的做,我这里也会经量配合,跟他好好谈谈,把你姐姐带回来。”这样说了,莫忘也没选择的余地,只得接受“是!”当即转身离开书房。
莫忘一走书房里就只有夫妻两人了,莫老爷子也放下了威严,将闹腾的莫夫人抱住,也不管莫夫人的捶打,硬是将她死死的揽在怀里,莫夫人也知道莫老爷子已经老了,捶打了几下后,脸靠在他的怀里,眼泪如涌泉依旧不止,能够感受到泪水打湿衣衫,粗糙的手摸着莫夫人花白的头发,柔声似水“一切都有我呢~都有我呢~小茗…小茗……”
……
当夜莫忘就将衣服换好,带着宝剑就出了门,如今自己姐姐在别人手上,他这个骨肉血亲,怎能睡的下。所以择日不如撞日,就现在准备夜探深龙潭。出了大门,回首看了眼书房,离开了家门。
回到何均这里,何均换好了衣服,看到这样的他,作为女儿的何诺都有些入迷,看着何均一身翩翩公子装,手中拿着扇子,走到跟前了也没回过神来。直到何均开口,“诺儿!”何均一声厉喝。何诺就像被雷劈中了一样,“啊”应了一声,头低了下去,不敢看何均,脸蛋发烫泛红,姑娘心思。
何均手中扇子展开扇了扇,“诺儿,你先回地门,今晚有客人!”“谁啊~”何诺抬头看何均,见何均要发作,当即轻功逃离。跑开几十米开外,停下身子,看着远处的何均,“哼!”,娇哼了一声就向地门门主府的方向小跑着回去了。
何均将扇子收了起来握在手里,就向红楼走去,红楼什么地方,白天基本没有人会来这里,这红楼建在一条大船上,一条木桥连接着桥和陆地。何均刚踏上桥板,从里面就迎出了上次的那位姑娘,“我说今天怎么打牌手气这么好,原来今天凉公子您要来来啊~”说着就把何均簇拥进了船上,船里面面,姑娘多多少少有十来个,聊天说话的,练古筝什么的。何均从他们间走过时,其中一位女子跳着舞,眼中冒着狐媚,手挑逗一般的划过何均的脸。
何均急忙把眼睛看向别处,上了二层楼,坐在了椅子上,“我来找蚩悯。”“小兰快点上茶~”
倒是这姑娘像是没听到何均说的话一样,对楼下唤道。对何均有说“凉公子,我们这刚制的茉莉茶,七熏的,您得好好尝尝。”一边陪着笑一边从小兰手上的茶杯接过来递给了何均。无事不献殷勤,何均也没接茶水,脸上顿时就黑了下来,冷了下来。姑娘端茶水的手微微的颤抖,有些不知所措。
何均至少也是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的门主,心中不悦,身上那股官气就压了下来。“说!”一声喝,连同后面的小兰,两人噗噗,都跪在了地上,忍不住的就哭了出来,吓的。身体颤抖,声音发颤,把事情原委讲了出来。
一个星期前,来了个男人,这个人说是做丝绸生意的很有钱。一进门,就问老鸨谁是蚩悯……
此人叫徐福三,在国内国外做丝绸布匹和其他生意的。非常的有钱,很久就听说了有位才貌双全的美女叫蚩悯,就在这家建在船上的特色红楼里,今天就过来瞧瞧。
走上船,刚好老鸨也在,就迎上来,“今天我这左眼皮直跳,准有贵人前来~”徐福三左右张望,最后看向了老鸨“您客气,我今天就想见见蚩悯,您引荐一下?”“行,随我来~”说着老鸨领着徐福三就上了楼,在窗户边上,透着窗户缝往里一指,“就是她”
徐福三顺着老鸨的指向看去,只见蚩悯躺在床榻上休息呢,目光火辣辣的看着,徐福三就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,感觉这蚩悯就是天上佳人,心里的私欲油然而生心说“如此佳人不为己有,枉为人”
对老鸨就说道“她,我要了,你开个价吧。”老鸨摇摇头,“不行啊~蚩悯被凉公子预定了,现在卖艺不卖身的。”本身徐福三心中邪火上来了,不把蚩悯敛为私物,就感觉身上浑身难受“什么凉公子,热公子的,我有的是钱,朝中高官,当年我也帮了不少,我想办他就办他!开价!”
老鸨看徐福三的样子,不像是说假话的样子。这蚩悯一直卖艺,早就可以赎身离开,但是就为等凉公子,说实话蚩悯已经不是她的人了。看老鸨犹豫的样子,徐福三开口了“三百两!”
这时老鸨笑了,“您难道觉得我们蚩悯姑娘就值着点吗?”心中打定主意绝不做着种丧天良的事。“一口价,一千两!她归我!不然拆了你们鸡窝”徐福三也有点恼火,这种据为己有的贪念不被满足,是何等的恐怖。
这下老鸨犹豫了,一千两,把红楼拆了重建也用不了这么多。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这钱该怎么花了,恶由心中起,胆向两边生,一狠心,“成!”
老鸨收了沉甸甸的银子,看到里面发光的雪花银,照的这两眼珠都泛红。
晚上,蚩悯收拾收拾准备晚上表演,这时就听门外,咚咚的敲门声,就听老鸨的声音响起,“闺女,妈给你做了碗汤,给你补补。”蚩悯上前把门打开,老鸨就端着一小碗递给了她,“趁热,下面都等着呢!”蚩悯也没多想,这事平常也有几次,端起来递到嘴边就喝了下去。
蚩悯就感觉眼前模糊,脑袋发昏,“我头晕……”噗的就倒在了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