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族太伯府的时光,过的依然沉浅又紧张。有时无论离开与相守,只要心态放正,又有什么过不去?苦断人肠与凤婉灵并不存在,更不需要,倘若有闲心,不如处理府务。
面对天霄城的调令,她与阅天机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,又哪里会,对失去与消失的时光及一个人而分心呢?她的时光,堆满的为天霄城的气运,及大陆的福址,其他真的不重要。
秋夙的离开,若能与江湖中过的得,她会默默的祝福。
凤婉灵、阅天机谈论魔族的进攻,阅天机自从她们回归后,就去了马场,同去的还有应无通及武神;前者保护他,后者跟去凑热闹,不愿面对凤凰之灵的怪里怪气。
留下的凤婉灵及最玲珑等姑娘镇守太伯府,期间情惜、分飞时刻跟在最玲珑的身边。
凤婉灵也趁这个时间,言传身教让最玲珑做一个合格的,镇守太伯府运的家伙。
所有人事情分不开,将来就算不必面对魔祸,天霄城的兵力,有阅天机去承担。
她能未雨绸缪的,先让凤凰之灵熟悉些重要的事,也为对凤族的交代。总不能让这家伙整天吃饱了没事,然后跑去神校场与阿奇一块儿,冒充秋夙的面目,真来个夫唱妇随吧?
秋夙还会回来不是?让他一个多月回来后,又与玲珑打。
一次两次穆天都不会出端倪,次数多了谁不会认定有问题?
天霄城内的局势,与公子的势力加入,仇惊一派虽然不成气候,但是小觑才为致命的打击。林友宏可并未死呢,只为流放去穆天都之北,靠近玄火鉴的州里当平民。
这些举动,于凤婉灵微不足道,然需留心。
最玲珑于昙花居,有心没意的甩过奏疏:“婉婉,这些有你就好了,还需要我来做什么?”
“嘻嘻……”情惜说了句大实话:“玲珑又想去神校场找人干架。只是小火龙走了,阿奇有事缠身,你莫非找阴宁那只狼的麻烦不成?他可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,你不会专门打他”
“情惜闭嘴。”最玲珑喝声过去:“再说话我打的是你。”
凤婉灵抬头,不由一笑,饮口茶又专心于案桌上,没理会。
分飞从旁道:“玲珑别否认,我与情惜还会不知你是什么人,去要去神校场耀武扬威肯定不会有好事,你啊就是个好动手的,从前婉婉没在只有阅天,你呆不住我们不多说”
“婉婉回来了亲自坐镇昙花居呢,你还要三天两头往外跑去,指不定就是去找阿奇。”
情惜也来兴致,干脆趴着她不让打人,一脸八卦的问:“玲珑倒仔细说说,你与阅天不成,难道真会在意阿奇?可是阿奇还并非神族的呢,他体内也没有任何的远古血脉……”
咳咳咳,凤婉灵脸都被呛红了,这群家伙能不能别来事?
最玲珑本要扫开姑娘家,眼见她的吃惊,揪着姑娘的耳朵说:“你知阿奇为何物嘛?”
情惜忙说:“疼疼疼,轻点放手……”
分飞见两人的异象,随口说:“不就是隐逸仙宗的弟子么,还有什么身份?”
“他为我遇上的,唯一还存活的在世麒麟!”最玲珑嘴角扬起一抹笑说:“小白脸的往后能与他比那就奇了。”说话时还有股子意味莫名,即不知是真心还是开玩笑,更带语重心长:
“他的传承若引发,绝对比小火龙的更难以衡量,你们的眼神偏了,连这些也看不到。”
“哼,我倒觉得阿奇很好,比小白脸顺眼多。”
情惜任她扯耳朵,如同看怪物念:大姐,可但是,但可是,阿奇比你神族的血脉,渺小多了好不好,你还真王八看绿豆的,把阿奇看上有没有毛病,别被娘亲打死好嘛?
分飞啊啊的说不出话,对她惊恐的想:玲珑,你正常点行嘛?
阿奇就算于你说的是远古的麒麟血脉,可你还有阅天呢,我当你一直为大嫂呢,你能不能多顾顾三教嫡传的面子?
别把阅天绿了啊,这样下去可知你们会一团遭?
凤婉灵终于放下笔墨,抬头就见,凤凰之灵嘴角扬笑在看自己。她其实不想管姑娘家的事,这位姑娘脱线成这般,心累不止,哪有你这么来事的,我还没想过行嘛?
“玲珑认真的?”她想起前段时间,姑娘一个劲的撮合自己与阅天,感情这位姑娘对阅天还真不满意,更对阿奇有期望就对,说:“你不会是当着我的面来,报复阅天的吧?”
“婉婉,阅天对你怎么了,还要玲珑这么做?”两姑娘对这话石破天惊。
“无。”凤婉灵头壳疼,任侍女换盏茶,又巧笑退下,问:“你与阅天怎么想的可以说吧?”
别这样吊着我啊,我对你那怪趣味,打从心头发毛呢?
秋夙又打不赢你,这要凡事都被你给看去,想想也不得劲啊,你就不能正常点行事?
与阿奇认识还没三年呢?
凤婉灵心累不止,对这家伙血槽已满。
“怎么?我看上谁需要你同意不成?”最玲珑大姐大的架子往那一摆,大有你敢回答是,我打的就是你,打不到你还可以拽小白脸来折腾一顿。“我说的是实话,你与秋夙不合适。”
情惜、分飞吃了好大一个瓜,冰雪聪明的只从旁听,至于她们说什么只好先记下。
凤婉灵有口气难发,只问:“可阿奇比阅天小无数辈,你怎么会看不上阅天呢?”
“你该不会中意阿奇吧?”最玲珑把人提身边问:“我开始还郁闷呢,他那么闯祸,为什么还没有被秋夙拍飞,及你们从前明明就在一块的很多时间,怎么会没在一起……”
“婉婉老实说,无通说的对不对?”凤凰之灵拽人单薄的双肩摇动问:“你是不是从前对阿奇也心动,这家伙一味的要,你离开云府才会使你一次次的触怒,云府的主人秋夙?”
凤婉灵眸子微动,好笑问:“玲珑知晓自己在说什么嘛?”
情惜将两人分开说:“玲珑先放过婉婉,人都被你给提的喘不过气,你要干什么啊?不会争阿奇吧,你有没有搞错,就算阿奇有那么好,婉婉还有秋夙呢,你发哪门子的神精?”
分飞也对姑娘家跳脚:“没错啊玲珑,婉婉对秋夙从一而终,为什么我还能在你的眼里看到醋味,难道阅天已经追婉婉了,才让你失态的?不可能吧,这位可是北斗之智呢?”
最玲珑很想将这两人拍飞,凤目一扫,两人乖乖闭嘴。
她才有心来管人的事儿说:“假如你与小白脸能成一对,我就将同心咒给你们,这样不就,不必为此伤神?小白脸这些年,对谁都没兴趣,除她之外,你是头个让他心动的”
“玲珑这玩笑一点也不好。”凤婉灵心发凉说:“使不得,你可别胡来,秋夙不会放过你。”
背后升起了层冷汗,假如这个家伙说的是真的,那她岂非要……
凤婉灵连忙摇头,不愿这个话题上多想,玲珑能不能别疯狂,专拆我与秋夙?
阅天与你是一对,就算他心动了谁,你也不能随便的把,佛言心誓转交?
还有无离呢,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?她的头都暴了,被凤凰之灵的话给惊的。
凤凰之灵归属,四姑娘对质。最玲珑笑说:“所以我在为他铺路,也说过只要你们能成对不对?倘若不成我也不会强求。”伸手拍拍人额头的冷汗说:“若秋夙再敢这么对你试试?”
凤婉灵口舌打架,对这姑娘气不得,打不得,只能当大姐大供着。
情惜惊呆中回神问:“玲珑,这些年你与阅天形如陌路,难道真在等阅天有中意的姑娘,转移同心共命咒不成?为什么,我们都认为你们是一对呢,你怎么还想这些?”
分飞也有些惊呆说:“不对,我听少独他们几兄弟说过,就算阅天有中意的姑娘,也分不开同心咒的,好像他们为天造地设的一对,更为上天有意成全的一对呢?”
“闭嘴。想死嘛?”凤凰之灵高傲的望过去。
“你说,我听。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凤婉灵坐在凤凰之灵的身边,问:“呐,分飞说说怎么回事?”还不忘擦干额头的汗渍,实在对最玲珑时不是暴出口的话,应接不暇,道:“有什么根据可以说明你是对的?”
情惜向凤婉灵吐舌头:婉婉,她生气了呢,我们别当面来了啦。
分飞连点头:我私底下告诉你行嘛,那坐山不好翻,我出错她会打傻鸟哇?
凤婉灵白眼两人,对上最玲珑问:“你就不能别那么严肃?我与阅天就算亲密也不如你们那么相通?你搞得还要拿最重要的联系来拆我与秋夙,像话嘛?”
“我告诉你也就秋夙不在,我才能多关心你与阅天的事。他在此地我哪里能多论?”
“好了,别卖关子,让分飞说嘛?”她伸手摇凤凰之灵的胳膊,很娇憨道:“再不让人家说,我与分飞出去外面对谈了哦,再不济我传来阿奇,你确定不肯当面告诉我嘛?”
情惜、分飞乐呵呵,在这里,总算又出现一人可以专治凤凰之灵了。她们眯眼儿笑。
“你闭嘴。”最玲珑不愿提佛言心誓。
“玲珑,我找阿奇?”
“你敢!”
“娄同。”凤婉灵扬笑对侍卫说声:“去一趟神校场,告诉阿奇我有请。”
“你”最玲珑冷脸道:“分飞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