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夙颇感有口气上下难咽,对上他们一个个的,就想暴走。
阅天机挑眉,婉灵的结颇深的嘛,可是让凤凰之灵打人,还不如打他好了。心说:你是不是傻瓜,秋夙混帐的就不是个东西,惹的你厌烦竟往玲珑的拳头上窜,平白的让玲珑打你。
也知秋夙的过往还在轮回道,别说他有通天之力,若没凤婉灵去,他是不会回头的。
这整的什么事,为什么好好的人还能变化成这个模样?
凤婉灵并非头回前来小天地阵,稍微熟悉后,一肚子的闷气,通通往最玲珑漂亮的脸蛋上招呼。郁闷的时候有人陪她打,算是一件美好的事。
最玲珑对她的心思,亘古的老怪物,哪有不知的理?若有似无的只与人拳打脚踢,时不时的嘭嘭打一拳下去,颇觉得蛮有味道似的,打的人成猪头,变型的脸还有鼻血流出。
凤婉灵挠过数爪子后,被她打的筋疲力尽,倒在小天地阵中,又趴她无声的哭。
她顺脚一踢,边念还有力气来哭,肯定没打够,随后运灵元将她当皮球往天空飞。
凤婉灵对上这头凤凰的大咧,咬着牙回来,运起轮回之力怒砸数拳下去。
这该死的就不是个有感情与会分场合的,跟她注定会气死,能打的先用拳头招呼。
于是两人舍却,初时的拳脚之斗,灵元运起一会在东、一会落西,璀璨夺目炫彩非常。
最玲珑从来不客气,待人没了灵元与体力,才拎人很想再揍下去的道:“还要来嘛?”
“最玲珑!”凤婉灵凤目横天对她道:“你最好别落我手里,我一定要你生不如死。”
啪啪,最玲珑拽起人的小脸,毫不犹豫拍两掌下去,原本变形的人,被打的又如同消了许多的青肿,不顾那些青紫色,则红光满面。她又要去右边的脸颊上拍两下。
凤婉灵张嘴,就在她手臂上重重咬口。
嗷,最玲珑面色煞白:“凤婉灵属狗的嘛?再不松口我撬了你的牙。”
凤婉灵一肚子的郁闷,消散几许,见牙印很深,她又毛发倒竖,才说:“往后你再敢惹我试试,看我不把你咬死去。”面上几乎变了型,还顶两巴掌印,对她实在无心去理会。
最玲珑不断甩手,似乎被这家伙给咬怕了道:“该死的你就不是个东西。”顺脚一踢,人飞出去好远。她又凶性大发,还想打下去,人的身上没有一处可以下手,干脆不管了先打来。
凤婉灵落地见她来了,拾起玄龙剑就刺过去。
她避的快,冷汗直冒说:“你是不是对外横啊,秋夙从前欺负你那么利害,也没见你对他怎么样。这回倒好,我不是秋夙就无所不用其极的,用嘴来咬拿剑来招呼是吧?”
凤婉灵横了眼过去道:“你是你,他是他,你不乱我能打?”
“也对,该死的你真不是个东西。有本事对他这样?”
“对他不需要,他会如你般时不时的惹我烦嘛?”
最玲珑掰开玄龙往天边丢斥道:“再敢回来,看我不把你练化了去,滚,有多远滚多远。”
玄龙剑被她拽着剑灵送去天边。
凤婉灵坐下,即不知为疼的还是难过,更或者被她打的,又是泪眼模糊。
最玲珑这才安分问:“葱郁的死与斑鸠有关,你打算报仇还是等秋夙来决择?”
“葱郁……”凤婉灵微摇头道:“她为兄长身边的侍女,打小与娄同一块长大,同期成长的大有人在,他们不是死便是伤,留下她及蔓藤,娄同对她情深意浓,我愧对的为他啊。”
最玲珑无声,坐下后才道:“斑鸠小白脸早就有过怀疑,更提醒过你别放她进府……唉,算了,这事也怪不得你,娄同倒是个苦命的,往后必须安稳。”
“婉婉,我就不明白,她动葱郁把自己暴露到底能得什么好?有班府做掩饰,就算小白脸会怀疑,也不会轻易的动她来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。可她这么做是否太着急?”
凤婉灵这才如同想起什么,问:“玲珑,她有没有向你们打听过行踪与出处?”
最玲珑不解:“她要到那个来做什么?”
凤婉灵对外只称过,阅天机来自九天之上,更为太伯府强大的后盾。斑鸠的做法。
除开孤掷一注外,或许还有其他没让自己知晓的。她会这么做无非来自外在的压力,使她担心或者有原因,这杯茶是她动的手无疑,可她哪会埋入风暴中,到底哪里出了漏子呢?
最玲珑摆摆手道:“婉婉,此事已成,望你别太伤心,天霄城可不止有葱郁,丫头……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凤婉灵靠在她肩头吸吸鼻子,只道:“葱郁的死我不会放过。”
最玲珑随手将她青肿的脸,化去伤痕,惹的人又是咬牙又切齿,丝毫不以为意。
要说的话儿也没停道:“斑鸠为秋夙的女人,他的从前还没回来,你打算怎么办?”
要动斑鸠必会引来,朔金云府的所有幸存的,那些女人的针对。
她能杀葱郁,更不会放过太伯府的任何人。倘若她再度对谁动手。
到时应该怎么办?
凤婉灵回眸问:“你可有办法?”
最玲珑哪有什么办法,遇事本能问北斗之智。后者的灵识分丝前来小天地阵中,对上两位姑娘哑口,从旁拿出上好的药物分双份,递给好斗的凤凰之灵,另一份自己敷在人脸庞。
阅天机到口的劝说变成:“婉灵,往后要打或者郁闷,直接让秋夙去就得了,何必你来?”
“哼。”最玲珑从旁道:“小白脸,问你什么就答,别让我动手。”
凤婉灵任公子敷面,笑说:“我许久没动手,她好斗,你不必担心,有办法了嘛?”
阅天机点到即止,突然发现最玲珑其实也没有那么讨厌,至少武斗还有一样是可取的。
他略思后才道:“葱郁的死无论对你对我们打击都很大,你要做的也不是与斑鸠相斗。”
“我们与仇惊较量,斑鸠结下梁子迟早会还。可不能以秋夙来分场,你与她们的斗。”
“朔金云府只在你们当中流传,就算往后有人去轮回道上找秋夙。婉灵可曾想过会面临的后果,何况这个局面要摆脱,最正当的办法是,让秋夙离开天霄的江湖别介入此中。”
凤婉灵暗淡的目光,失去氤氲的色彩。
最玲珑总想打乱,他说的有理只能先等待。
他见两姑娘都没说什么,只道:“婉灵,你要让他做的先做完,随后让他离开吧?”
“他有什么要做的啊?”凤婉灵微思后,只道:“玉玺与凤诏之事?”
阅天机轻柔的敷着人的小脸才道:“魔少主凤谨为不会无缘无故前来,天霄城找寻第三道封印的关键,并且与我们结下梁子。仇惊的势力不简单,先有紫白玉又有凤谨为。”
“婉灵是否有苗头,第三道封印为何物,才让得魔族死死的盯着,天霄城不放?”
凤婉灵有他的相助,很快找到了原因,才将往事提及。
枯岈岭遇过紫龙族、凤族老祖的事,始终在回忆里绕。
也许九转轮回决,当时的紫龙族老祖,放至于林花外海,并非简单的只为镇住魔运吧?
阅天机许久之后,问:“秋夙对此有何看法?”
“他……”凤婉灵摇头道:“他自从枯岈岭离开后,就忘了此事。”
最玲珑从旁道:“你的意思秋夙才为身负,第三道魔族封印的关键?他怎么可能?”
阅天机瞥眼过去,凤凰之灵嘴角微撇不理会。他才道:“秋夙兄是个厚实又有计谋者。玲珑,他的回忆若不深埋,你觉得天霄大陆还会有如今的稳定么。之所以变成如今的模样。”
“是因为他在轮回中,为朔金云府承接再起的希望,以至于婉灵才为让他回来的。你不会连这个也丢了吧?他可背负着火帝的传承,这个才为致命的关键,更为上面看重的。”
凤婉灵想起,问:“阅天,天霄的气运因秋夙而存。他若离开,不会产生变化?”
“我需要尽快接手他离开这段时间的诸事。”阅天机对人说:“你不必担心,天霄因谁而存,并非朔金云府说了算,而且他离开迟早会倒回来。”
“身负第三道封印,则让他去一趟蛮荒山,若有变,你我连手接下。”
“若无变化,则为你的猜测有误,蛮荒山第三道封印也不是轻易能破去的。”
凤婉灵点点头道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最玲珑从旁问:“婉婉,星痕……”
阅天机摇头道:“玲珑,此事未到揭开的时候,我们则先按下吧。秋夙的事我们只需从旁引导。葱郁的死也为其中的关键,斑鸠还在神校场……不如让秋夙领十万人马去玄火鉴?”
凤婉灵含笑道:“四病的交接到位了嘛,秋夙需要快去快回,天霄港随时会发生战斗。”
阅天机点头:“我已经让四病这两天准备就续,就前往玄火鉴了。”
凤婉灵道:“如此则去吧。”
最玲珑道:“芜药来过,婉婉为何不留下她来为安息树上的凤残星续命?”
凤婉灵道:“这嘛……你也知芜药不会治的不是嘛?”
阅天机道:“玲珑,此事芜药才为关键因素,并非我们谁能强求得来的。”
最玲珑的拳头又要动。
凤婉灵把她拉住:“你够了啊,还打上瘾了是不是,要不要我与公子连手揍死你?”
“哈。”阅天机顺势一按,人回身边才道:“我们回去吧,既然要秋夙去取玉玺,应该还有得磨。”他身边的女人,还是他带走吧,别留在天霄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