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,秋夙笑的找不回自己。也就是北斗之智,看三分九天之上的面子,又有数分赏识,数分的相惜,方才不会讨他的嫌吧。仔细的想来他们走过的路,更多有关魂魄归九霄的人。
他从怀中拾出酒,递了坛去北斗之智那里。灵识的他敝开心扉来饮酒,一醉解千愁,更不会有那么多的红尘与经过。他许久都没有过,属于自己的时日了,身上的担子压抑如山。
失去的人更是为禁忌,连动都不能多动弹。
阅天机观了眼这酒,没丁点的味道。回想起从前与兄弟见过面,他果断拿出醉生梦死,将他的劣酒踢去了山脚,要喝酒,只有醉生梦死方才为最佳的。更是对他们的功体量身定制。
秋夙一笑,回想起从前,与人在翼如峰内,人一坛子醉生梦死下肚,竟让他也不知了今昔为何昔。也许那时才为最好的时光吧?拾起酒,大口和着过往的斑斓落肚里。
更在念过往的那一回英雄血。也是饮着饮着迷失了方向。
他与她从来就没有爱过吧?
秋夙酒劲上涌,吹风想起:莫喝卯时酒,昏昏醉到酉;莫骂酉时妻,**受孤凄。呵呵,他的妻呢,在哪里?几乎是赌气盘,将公子顺出来的酒,通通落肚里。
阅天机优雅的品尝,与藏有心事的大猩猩在一起,还真他妈的危险。这货是饮酒,还是饮郁闷?抢过酒坛:“秋大府主,库存都在这里,你这样饮下去没了无通急来打来我找你啊”
他不知是醉的彻底,还是痛的无力:“连酒都要管嘛?”
阅天机在虎口下夺回了坛,连忙送回空间戒子:“你是饮河还是牛饮呢?这才多少工夫?醉了好放肆嘛?这里可不是你云府有姹紫嫣红的花花绿绿的姑娘给你放肆,你想干什么?”
他就很想将这货扫出去,无奈道:“饮酒呢,你想到哪里去了,醉了好睡个三天两日不好嘛?哪有你想的那么多花花肠子,我又不是无通成天都想着,要翻出分飞的手掌心?”
阅天机似笑非笑。
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啊。他要翻的不是分飞,而是婉灵呢?谁会不知他作梦都想要,将这份情意收回与毁灭,可是人走的急,即未给他机会,更没有给过他认可的时间啊。
他又能怎么办呢?秋夙自觉失语,只得按下手,慢慢拾起坛酒饮下去,千日醉的后劲极大,更兼他心思不嘱,酒不醉人人自醉,倒更少了层铁血与杀伐,没有过往的严厉与威严。
阅天机摇头与他的酒坛轻碰,一口饮下说:“你似乎有许多话?”
“我?”秋夙摇摇头,饮酒道:“她说的不见是真的嘛?为何那么多的日日夜夜,她的魂魄连梦都不愿?我一直有感她在身边,风里雨里时时都有她的影子。她却狠心的”
阅天机打断道:“秋夙,你可知燃烧命元那天,她最想见的是你?”见到大猩猩似听非听,后话说来:“其实你不该放任婉灵与阿奇圆满遗憾的。是人又哪里会没有私心?”
“婉灵最后跟我说过,愿从今往后再也不与你相见。你知她要的正为解脱,而你凭什么在这里,还要求她入你的梦中呢?她也许有更好的地方,更有可能拥有了新生。”
“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吧?也许你曾想过要放过彼此的,却走了歪途,失了无厌。”
“秋夙,世人都有几分痴,你别把一个人的感情想得太过的高大善,那样会让你无处可逃;这回无离的事,让你回了头,可你知晓嘛,烈火飞舟的地,你必须也一定要回头。”
“九方道运,汇成一地融成一点,又哪里少得了你们任何人的存在?”
“你说婉灵为魔,其实她比你及朔金的任何人,都做的更好也更周合。世上本无魔,只是人的心存在歪氛邪念,使魔念重重。她无论是在哪里,所带的都为不入红尘与因果。”
“更对你的所有都看得开,放得下,你当真还要一味的认她为魔物,而一回回的将自己放任,何苦来?明明为无中生有的事。我们与婉灵那么久的时间,若是她为魔哪会不知?”
“九天之上所有人都与魔对战,自古以来两对立,你可知其中有多少的魔物魔意魔侵拢?唯独婉灵从来都没有带,任何的一丝,世人不容的意致及心力。”
“你即知她所为是封印天霄的屏障,无通唤你时还推三阻止四,没有与她见最后的一面。呵呵,其实你真的不适合与她在一起。你永远会做的只为伤害,而并非体谅。”
秋夙在他说话时,又大口大口的饮着酒,似乎只有这样,才能使得心头的郁闷、悲伤减少。更能在无数时光里,变得越发的沉淀与稳定。他所走的路,若当初没有以紫煞控制心神。
以她为魔来阻止脚步,真的会如星祖所说的,拿云府来换她的生机啊?
大义与情义方面,他选择的为以紫煞来控制自己的心,别让自己走的太远。
这些,阅天机又怎么会不知晓呢?正因为知晓,方才会说他不该,而不会真的埋怨他。试问换成自己来,又会怎么办呢?天霄的屏障,应天命而现身的人是她。
已经过了的,回不来了啊,留下的只为他们要一点点的补充过往。
“九天之上成立前昔。她也是那样的奋不顾身,那时玲珑与她浑为一体,你知道嘛?我与无通等人无不在想着玲珑就是她,困难的时候,当她为唯一的支撑。”
“我们都知她随时会离开,呆在后山的青履台上,一呆就是十年半载,更是无数的岁月。有时候我会从后静观玲珑的举动,才发现她早就走了。她这样一个把天下一肩扛起的人。”
“你可知从前的我没有能力来周全她的起落。婉灵为我看着成长的,一步步又走回了她的老路,我心甚痛。”阅天机说完,凶饮了口下肚。
秋夙的手顿了顿,苦笑闭上眼:“我见到她了,比之从前的矛盾对立,越发的精纯与纯粹,与她爱人在一起守着九天之上的道运总成。我去时,另翻天地也在入劫中。”
“他们三人好似与那翻天地有过大恩,方才不遗余力的,将所有排布都往那里去了。”
阅天机微思道:“那翻天地正了位,三千年又落下了,九天之上的他们以为可以减少许多的事,却未料那翻天地的内部,还有许多的问题,更有最根本的敌人没解决。”
“升起与落下都如流星,方才会将所有都往那里去。她及她爱人之意则为,这翻天地从前有过关注,更分不开人手,让我们前来,你也知的,她爱人与你摆了玲珑一道。”
“更让那家伙与我结情,哪里会见我们啊?能把我们丢远远的才好呢?”
秋夙扬起一个笑意道:“你活该,玲珑亘古而来你还没有降服,不让你走远,还要一辈子跟在她的后头打转嘛?这样让她爱人该有多么难受,成天有个家伙在卧榻之侧窥伺?”
“啧”阅天机都不想搭理他,只好道:“你的事处理过来的嘛?还有时间管我的,最近谁的灿摊子更多,是我的嘛?为什么我就感觉你这个还真是,一波未泯一波又起呢。”
秋夙无言以对,念着这方天地的诸事,即谈到这些,则没有不管的道理。
两人还要为魔战及云府考虑,那与找寻魂魄都为重要的事,更为魔族有机可趁的一个要点。他们要做的则为,将这些通通都顾到来,真不能就此散去啊。他们还没有回归正朔。
哪来散的空间?
阅天机坚持己见,紫金莲交给圆圆来,让凤婉灵的魂魄与麒麟异兽一起归来。
秋夙保存原先的观点,即使不为魔,救爱人的事,他不会委托他们,苦苦等待的滋味太难了。两人的意见得不到统一。最后各自退一步,魔战越发的紧张,必须做出相应的协调。
秋夙之意自己找寻凤婉灵的支持,可以短暂的与圆圆合作救回人与阿奇;最后一步无论如何都得在朔金云府,灿若云霞居完成,他不希望重铸两人的肉身还有魔氛。
他们为朔金云府的人,则死也只能做云府的鬼。
阅天机对他无奈,几翻思索,又传音给圆圆,明白小姑娘同意,则没有多坚持。
即然两人达成共识,那么支援凤残星对战魔族,那里也需要相关的人选。
秋夙饮酒时道:“让我与小魔女找寻婉灵与阿奇,你带上玲珑无通回云府,协同残星主持大局吧。我相信你有那个能力。残星足可挡一边。星祖还在云府守着,那里不会出意外。”
咳,咳,阅天机一酒坛子往他身上甩去:“秋夙认真的?”
厚实的大猩猩毫不在意道:“你去吧。我留下,再者小魔女的目标太大了,最近魔族都在找寻她的下落。你们与她在一起,我不放心有个万一会怎么办?”
“我的意思,你真的要让我们回去?”阅天机如发现新大陆道:“你转变能不能别那么快?我都以为你要将我们都赶出云府与天霄呢?”
秋夙眼一翻:“谁敢赶走北斗之智?整个天霄还没有生出这号猛人来吧?我所说的话想必要重复。我是担心情惜及,你那头暴力凤凰的拳头,再三在眼皮底下晃动。”
“会惹来我的杀意,介时你我双方都不好过。”
阅天机笑了道:“秋大府主过了头脑发热期啊。”
“如此说定了。”秋夙往山巅倒去:“你动身将消息传达小魔女知晓则可,我睡醒再与她一起找寻。”闭上眼不再多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