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城一决回忆空,前缘尽断转头无;纠葛荣辱有定数,清错白怼黑白分。
秋夙分心与杨六奇、凤婉灵对谈,再传送紫元给,阅天机、凤残星回归帐内,一举谈论,要怎么破魔城。失去与凤婉灵有关过往的他,只为紫煞支撑的府主,人类的感情淡的可怕。
独占、悲愁、伤氛那些从前无法掌握,只会添堵的情绪消失与无,没半点在身。似过往的府主,又有不同的地方。那是崭新的家伙,即没有双传承在身时的暴躁。
又没有求而不得的那股阴沉、狠毒、愤恨。
完全为朝另一个方向发展,为云府而生,一心为金帝位回归正轨,严厉虽存,但有玩笑,少了负担、背负、算计、极端、手段。没有火元的狂燥;没有感情的纠缠;没有任何的瑕疵。
这让凤婉灵辅接触他的转变,打从心头感觉,这货还是现在的好。
就在他们岌岌营营的,集中全部的力量,往蚀光殿而去时,暗之境入口,城墙的正道下榻之地,四方镇煞使,火速来到了这里,擒拿情惜、分飞,重伤无数的养伤人员。
四方镇煞使之意是为,要将正道的后路,通通都送往地狱,轻装上阵,带上情惜回来的。分飞可为九天之上的凤印之灵。她与情惜这一劫,可谓遇上了生死的变数。
就在正道的后路,节节败退之际,天外闪出八粒星子,快如闪电的在,封印了的天霄屏障那里落下。他们从蛮荒原的地方前来,遇见情惜两人,救下散了多余的战士,往蚀光殿来。
杨六奇不满人对自己动手动脚:“小灵,哪有你这样的,大猩猩变了个样子,不认识你我了,你还巴巴的往上赶了是吧,我们可是一对呢,你这是做什么,我还不能打他了?”
凤婉灵瞥眼,有心与青年长篇大论。
秋夙不明所以说:“阿奇,谁是大猩猩?”
啊?杨六奇被这一问给搞的呆愣、木讷有加,“小灵,大猩猩长什么模样,他自己知晓嘛,不会要我们相告才知晓,你说我要不要告诉他,大猩猩长什么模样是谁呢?”
凤婉灵从旁泡了茶,递给两人,再度饮了口,说:“那是你的问题,与我无关。”
“我?”杨六奇劣弟似的,把人一带回身边,碰得小巧玲珑的鼻子都是疼的。
秋夙手握茶杯微紧,眉头微动,不知所想是何,与两人不熟,一会才松开,不知其意。
他似有感又闹起来了:“小灵,是不是大猩猩凶残起来,你才会要逃开。他做的事无法原谅,你可不能轻易的,就搞的立场不坚定啊。敢变卦我跟你没完听到了嘛?”
秋夙终于插上了嘴:“阿奇,你口里的他是指大猩猩嘛?为什么我对这个称号很熟悉?”
“我不说你别对号入坐啊。”杨六奇暴粗口,怒道:“我与小灵说话呢,小灵没回答你搞什么乱,朔金云府很厉害嘛,还是你有什么花花肠子,要把我们都搞进去才罢休啊?”
“我没有。”秋夙呆愣说:“你们继续。”从来不曾有过的优雅,端起茶来饮口,又在青年要说话时赞赏道:“茶入口甘醇可口,提神醒脑,小灵的手艺为本府主遇上的当世之最。”
杨六奇要说什么,如公鸭子般,一句话上下难咽端起茶来饮口,叹气说:“小灵,要不倒了吧,你泡什么茶给他喝嘛,这不是没事找事”还未说完的,被人捂回了口里。
人瞪了眼过去,对这个家伙还真的无奈道:“阿奇吃了火药嘛,还是炸弹,呛人有理了?”
“问题他是人嘛?”杨六奇守着自家的菜说:“他好不容易”
又被人捂回去了。秋夙坐于主位,一口口饮着茶,望着他们的目光,与正常的情侣无异,没有过往,则为空白,对他们只为情侣间的打情骂俏,并不会觉得不妥,权当看客。
没有火帝传承,只为金帝的传承,没祭天地之前,他并不会多去管谁是金帝妃的。压根也没有,将金帝妃位,与眼前的人连想起来,在秋大府主的概念里,金帝妃还在云府未归来。
这回的大猩猩倒是很大方,从前的眼不惯,如眼中钉、肉中刺的存在,全然没有了。还带赞赏,望着两伴侣,一口口饮茶,只有这杯茶很好喝,凉意清,薄山茶,意味幽绵远。
凤婉灵、杨六奇对他的反应,试了许多回之后,才发现这货真狠,所有都记着,就是忘了过往与两人有关的任何事。相对视从对方的眼里,看到了凄清、飞扬。
杨六奇从来没想过,这货会对自己那么狠,回忆与过往,还真的只为失去自己两人的,那场对战,青年心知人与秋夙都在堵,待醒来后出了这事,他打过算盘放人不再管制的。
却未料会遇上,秋夙的狠毒,把自己赔上。星祖若不将所有的气运过继给他则不会活着;头回正视起他对人的情意,是爱是恨是不甘,最终于心头这把称中,称起了过往的种种。
秋夙在两人没有碎碎念时,才开口:“怎么了嘛,阿奇小灵,大猩猩是谁?”
杨六奇高傲的头往别的地方去,显然也不愿回答他的话儿。凤婉灵微微一笑说:“那是头洪荒凶兽,更为大猩猩,从前被关在一个地方,镇守轮回,天命来到,现在离开了。”
秋夙眉头微挑道:“怎会离开?”
“他带着一份情意为了破魔而死了。”凤婉灵与他四目相对,笑的迷离不可方物道:“府主也许受了伤,想不起来不打紧,那为我与阿奇的劫,与朔金云府无关,更与府主无关。”
秋夙问:“是为云府牺牲的,破魔之后一并给其立一分功德,永世为天霄的英灵之位吧。”
杨六奇很想笑,双肩都是颤抖的,颇觉得这会儿的大猩猩很好开玩笑道:“府主啊,你确定需要嘛,那可别忘了,要为大猩猩立一个庞大的功德碑,没有他的存在我们不会生啊。”
“当然。”秋夙一笑说:“即为应你们之邀,我会亲自完成此事的。”
凤婉灵刚刚还想着,他们说到了哪里,未料竟来到了这儿,顿时木讷的望了眼青年。
杨六奇咳了声,干脆道:“府主,给大猩猩立功德碑的时候,还希望你所有人都叫上啊,我们也好为过去勉怀,终于请走了洪荒异兽与暴力,粗鲁,不可一世,无法交谈的大猩猩。”
“哦,大猩猩真有那么不堪嘛?”秋夙皱眉问:“为何我不知,你们来到此地,与这头大猩猩过的很苦吧,早点告诉我而不是让他牺牲之后再说,也许我还能帮你们一会呢?”
“不必了,你成日里只知道打打杀杀的。”杨六奇将玩弄女人咽回,再度扯犊子道:“为了召显云府的能力与自己的本事,一味的向前冲,连自己的战士都会丢了。”
“我指望你能做什么啊。你要知晓的是大猩猩不是你能明白的。他死了你为他立个碑,定个功德,以告慰他这些年来的胡作非为,为非作逮,又不会受罚就得了。”
秋夙连连点头,“应你们之邀,我会将此事完成的。”
杨六奇颇觉得不能劲,“府主答应的那么痛快,是要在我小灵的身上得到什么?”
“嗯?”他老实回答:“你们不错可以成为我的朋友。”
“你只为与我们成为朋友?”杨六奇发现了新大陆道:“还有其他的什么嘛?”
“这嘛?”秋夙放下茶杯,微思说:“若我们能成朋友,我就能喝到这杯茶了不好嘛?或者阿奇觉得这个理由不成立?不知你觉得云府如何,是否需要供职?”
杨六奇回到了记忆最深的那一幕:
‘我离开十日,你留在军中需要供职嘛?’
‘不必。’
‘阿奇,你真的需要在云府留下个位置了,总不能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吧?你还这样我把你嫁了,总好过留在碍眼。’
‘不需要’
‘你真需要在云府有个职位了。’
‘你啊,我早就有职位了,你留在云府,我为保护你的;你若走,我需要职位来做什么?’
青年扬笑说:“府主好意心领了,我与小灵哪里都是一起的,只要小灵在哪里,我无所谓。对不对?”拉拉身边的人,还笑的很好道:“府主啊,职位什么的于我为浮云别提了。”
凤婉灵低下了头壳,任无赖的青年,与这头大猩猩说着不良的话儿。
外面听的人,处在了晴天霹雳之中。果然重生归来的秋大府主,没有了过往的回忆,变的更不一样了嘛,换作从前,谁敢这样与他说话的,特别是杨六奇哪会说这些?
阅天机自从情惜、分飞遇袭以来,眉头就带着笑意,不止是他,最玲珑、武神、应无通都一样。这场最终的决战到来了,他们的兄弟及上面的支援来了,破魔之战他们有了后备。
凤残星与三位前辈对视,随之任贺子龙安排大战的人力与物力。他与应冰语盘点最后的一页,朔金云府的最终一战终于来到,他们要应对的,全面奔赴战场。
凤婉灵有感诸人的准备就续,将青年与秋夙打断道:“府主,阿奇,外面的准备好了,您休息的怎样的,是否需要谈论对战了呢?”
人柔和了眉间的风雨,从来没有过的温柔,随着那人与青年,能交谈甚欢,而变得不一样。终于不必再担心,睡一觉醒来,青年会离开了,也不必再担心那头大猩猩会乱。
杨六奇自然知晓,人的眉角为何没了抗拒。
凤婉灵与青年相对,笑过之后心不知不觉安定了。
秋夙莫名其妙,并不知哪里出现的问题,对大猩猩这个名,还真就有些与众不同,一念为阿奇的灌溉,则不与多论:“小灵所说有理了,我们继续正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