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土一进监狱就被其他罪犯问到是什么原因,得罪了谁,木土把事情从实说来,竟叫其他罪犯瞧不起,那些罪犯之中到是也有平民,那也是因为杀人放火才落到如此地步。同牢房的还有六个囚犯,见木土和蓝灵,怎么也不像作奸犯科之人,就问是何原因进来的,木土便把事情说了一遍,谁料几人一听,竟抛来冷眼。木土见几人来者不善,便叫蓝灵靠边坐。
5监狱中鲜有女囚,那些罪犯,见蓝灵一个女孩家,豆蔻年华,虽说是穿着囚服,但却更显得蓝灵单纯美丽的脸庞。
“小娘子,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一个罪犯问起,这时其他罪犯开始注意起蓝灵来。
“她和我一样!”木土替蓝灵解释到,木土感觉到似乎有些杀气逼近,下意识地把蓝灵挡在身后。
“哟!小娘子,竟然还大家!”几个囚犯嬉皮笑脸地要靠近蓝灵,可见木土横在中间,就气不打一处来,又见木土一个病秧子,就更是瞧不起了,一把就要推开木土,木土向旁边一闪,只把叫那几个罪犯出乎意料的被闪到一旁。
“小子,你是自己讨打!”一个囚犯大喊到,“哥几个,上。”说话间,几个犯人以冲到木土面前,还不容木土反应,那几人就把木土按倒在地拳打脚踢,蓝灵见状怎么舍得木土受这番欺负,正要出手,就听见那几个囚犯抱着自己的手脚呜哇乱叫。木土起身,看到这情形,便以为这几人定是要碰瓷,可是又一回想,刚挨那些板子,自己也没觉得疼痛,便想自己会不会在做梦,蓝灵赶忙扶着木土,问木土是什么原因,竟把这些人弄成这样。
“你小子竟然会妖术!”一个囚犯讶到。
“妖术?”木土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,自己哪里来的妖术,平日自己练一练武功都虚汗不止,更别说妖术,自己要是妖术,又哪会落到如此田地。莫不是自己在做梦,还是自己从梦里还没醒,于是木土便叫蓝灵打上一巴掌。蓝灵怎么忍心向木土用力,又觉得木土痴痴傻傻,便骂那些囚犯,你们把木土哥哥打秀逗了。
囚犯们哪个是省油的灯,看蓝灵如此,八成是要碰瓷,听罢,那几人更是大喊开来。惹得官差走进牢房,囚犯们便指着木土,说是木土会妖术,欺凌他们。官差虽说觉得几人是无理取闹,为了平息牢房,就将木土带了出去又是一顿大板子,木土自然不觉得疼痛,打过之后更是纠结。
官差将木土送回牢房,此时蓝灵正和几个囚犯僵持之中,木土见几个囚犯鼻青脸肿,才知道,自己被带走挨板子时候,那几人**蓝灵,情急之下蓝灵出手,竟把几人打成这样。
“你们先害我木土哥哥,现在还要如此对我,今天,我非要把你们打成狗才算解气!”说着便又要出手,木土赶忙拦住蓝灵,毕竟是在大牢之中,大家心知肚明谁又敢节外生枝。于是几个囚犯便向蓝灵说了软话,“奶奶哎,我们就是闲来无事,跟你们闹闹,哪知道你们有这般本事,你们一个会妖法,一个武功了得,你们早说啊,你们有这本事,我们还闹什么,也不至于被弄成这样。”
木土觉得那几人定是在用苦肉计,可囚犯见木土不信他们所说,便脱了鞋子,才看到他们的脚红红肿肿,就像是一堆紫茄子。“大侠,你还不信啊?”木土这才有些相信,可又想到自己没那本事,便叫蓝灵用力抽自己,蓝灵拗不过木土,就一巴掌过去,这一巴掌正把木土抽飞到监狱墙上,木土呜哇一声,“疼!”再见木土已经是鼻血横流,两眼冒金星了。
“奶奶啊!你也太使劲了,你这力气可不能轻易打人啊,容易出人命。”那几个罪犯哭笑不得。“要不是这大侠会些妖法,怕是你这巴掌早已经一命呜呼了。”
蓝灵意识到自己用力太大了,就赶忙扶着木土,木土不怪蓝灵,却又如大梦出醒,待他站定,还自言自语定是这一身鳞片在捉弄自己。众人思前想后,也想不出这一身鳞片的厉害,倒是木土高兴起来,想必以后不怕挨打了,管那纹理是人是妖,反正对自己也没有坏处,只是这鳞片一身甚是丑陋,若是让人看到怕是要吓坏旁人。
几个逃犯见木土憨厚老实,又一身鳞片,也定不是一般人,便对木土放下戒备,几人谈天说地起来。
一人说到,自己是因为看不惯官差欺压百姓,就打了官差,结果被关在这里,又一人说道,“自己纯粹是凑热闹,见那人打官差甚是手痒,就趁机上前踹了几脚,哪知也被一起抓了进来。”大家听了便哈哈大笑,“你们都太弱了,我是看城主不顺眼,就**了城主女儿,谁知给我判了个死刑!”
“死刑!”众人惊讶,“这里关的难道都是死刑犯?”木土吓出一身冷汗,“自己只不过是打了个算命先生竟然判了死刑,这城主也太狠了。”说罢几人聊聊叹气,若是知道会是死刑,倒不如忍气吞声了。
倒是已在大牢之中,即使死刑也只好从容面对,木土更是心情复杂,眼看就可以回到家乡,见到爹娘,不料竟进了大牢。
牢中几日过去,几人每日除了睡,就是吃,闲来无事就谈天说地,倒是比外面快活。又过几日,木土正在惆怅之时,牢门开了,官差押着一老者扔了进来,木土细看正是那算命先生,直叫木土气不打一处来,“是你?”木土指着那先生道,“你把我害成这样,今天总算是自作自受,也蹲进了大牢。”蓝灵一见是那先生,更是激动,出手便要打,可吃一堑长一智,木土只好把蓝灵拦住,那几个狱友都是仗义之人,既然不能打,那就捉弄一翻,也能找些乐子,于是为了给木土出气,几人商量着吞下袜子,就塞进先生嘴里,只熏的先生差点一命呜呼。
“我说后生……”先生叫苦叫苦连连,“咱们如今都到了这步田地,你们又何苦为难我呢?”
“若不是你,我和蓝灵怎么会又坎坷。”
“哎呀,我算你有牢狱之灾,你不信……”先生一脸委屈。众人听了木土祸起算命先生,那先生却还有脸说,更是来气,于是又想到让那先生给众人挨个捏脚,甚是把那先生弄得苦不堪言。
先生见众人欺负,便又为自己开脱求情,“哎,我说后生,我算人不准,但是我看出你确实是五行缺水啊!”说罢先生跟木土解释道:“你身体脆弱,疾病缠身,皆因缺水造成,我算准你命中缺水,所以你这一生注定与水结缘。”木土半信半疑,那先生便对木土说,“我看你不是人!”
“你才不是人呢!”木土以为先生在骂他,气的直蹦高。
“我是说你已经死了!我给你算命的时候,感受不到你的脉搏,想必你不是一个活人,可又见你有气息,有活力,我便猜到你体内定是有什么东西支撑着你,我后来从你的衣袖中看到有鳞片之类的东西,便猜到定是这东西,让你活到现在……所以你在不是人,而是仙!”
“仙?”木土质疑起来,可转念一想,那日梦中纹理说到自己血液已经被他吸收了,才只好附在木土身上使木土得以保命。若是仙,那先生说的也一定是纹理了,木土摸摸自己的脉搏确实没有跳动,顿时吓了自己一跳,这才相信先生说的话。
众人听了先生这么说到,便为木土愤愤不平,知道有仙,却没见过仙,没想到在牢狱中实现了愿望。众人便骂起官差连仙都抓,便又想到反正都是一死倒不如放手一搏,说罢几人便商量着逃狱。
于是几人装作打架引来了官差,官差气急败坏,开了牢门就要把这几人带出去用刑,哪想到几人见官差进来竟反扑了过来,只把那几个官差打到在地,鲜血直流。其中一个犯人摸了牢房的钥匙,又把其他牢门打开,一时间这大牢里热闹了起来,众囚犯疯狂向牢门外冲出去,木土和蓝灵也紧随其后。
很快越狱事情发展开了,整个相城大牢成了个热闹的菜市场,有打杀声,有哭喊声,也有武器的碰撞声。木土则在几个狱友的保护下成功逃狱。当然其他逃狱的囚犯,死的死,伤的伤,很快这场越狱也就被压制了下来。倒是那先生更聪明,躺在死人堆里,只等官兵把他当作尸体运了出去。
没过几日,木土和蓝灵的画像就贴遍了相城的大街小巷,告示上却写着,陆木土,蓝灵乃是江洋大盗,因打伤官差被判死刑,为了尽快抓到此二人,烦提供线索者重赏,若是抓到这两人的重重赏。
这一天木土和蓝灵正在街上走着,准备找点赚钱的营生,却看人群围着告示看,木土凑了过去欲看究竟,端详看那画像怎么看都有些眼熟,在看告示中写着陆木土和蓝灵的名字,心中一颤,正要离开,竟被围观百姓看破,被人们围了起来,蓝灵见事不妙,正要打斗一翻,那众人却又纷纷离去,木土稍稍松了口气。这时便听有人小声喊到,“木土兄弟……”寻声过去,一个用衣袖遮着半边脸的英俊男子,细一看竟是狱友,那人赶忙把木土和蓝灵带到一个酒楼,变告诉他们,他见人群从这个方向而来,往官差衙门过去,定是去报官,于是想到便是看到通缉囚犯,就过来一看究竟,才知是木土蓝灵。
他三人在酒家一处角落坐下,就把逃狱之后的事情一一道来,那狱友正是相城有名刀客陈木香的徒弟,稍坐片刻,徒弟就将陈木香引荐过来,初识怎么看陈木香也不像是刀客,倒是像个普通女人,面带慈善,身着朴素,若不是看见手里握的宝刀,怎么也想不到是一个女刀客,陈木香虽是看不出半点杀气,说话却是一针见血,“我听我徒弟说,你们两个身怀绝技,还有一个得道成仙?”
“前辈误会了……”说着木土把自己的经历一一道来,便给陈木香看了自己身上的鳞片,陈木香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,倒像是一种怪病。但看木土为人诚恳,便交了他这朋友,几人把酒言欢,说到激烈之处,陈木香从徒弟嘴中得知蓝灵武艺高强,一个人打了几个狱友,便要与蓝灵切磋比试一翻,蓝灵哪敢班门弄斧,便赶忙推辞,却不料陈木香话音刚落便已经一掌过来,蓝灵反应极快赶忙躲闪,还未来得及还手,陈木香又一掌已经过来,蓝灵心知不该与前辈切磋,到已经是不容解释,也便出手。